我和儿媳的性爱
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,虽然已经年近50,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,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,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,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,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。可是我的妻子却因病去世二年多了。
和我不同的是我的独生子何健,名叫健健,他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,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,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。但事与愿违,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,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,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。身体也是瘦瘦的,戴着一副眼镜。
半年前,健健结婚了,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,婚后仍和我住在一起。儿媳的名字叫陶月,看上去人如其名,长得很文静,淡淡的秀眉,一双迷人的杏仁眼,小嘴不大,微微上翘,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,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。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,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。
儿子是学计算机的,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,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一年。
儿子走后,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,平静如水。
我呢,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男人,失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,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,我就用手解决。
有一天晚上,月月刚刚洗过澡,轮到我洗,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,在欲望的驱使下,我不禁拿起来,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,可能刚好包住阴户及股沟。内裤裆部略略发黄,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,就像酸牛奶的味道。我的肉棒不自觉地硬起来,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肉棒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。
第二天,儿媳可能发现了问题,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,弄得我也很尴尬。但连续几天,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,红的、绿的、蓝的,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留我的。不用白不用,当我需要时,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。以后,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,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,有时,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。
一天早上,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,快到上班时间了,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,叫了几声,月月才打开房门,但仍穿着睡衣,透过薄薄睡衣,隐约可以看到白嫩小巧的乳房。
月月满脸憔悴地用手扶着门,对我说∶“爸,我可能发烧了,身上特别酸痛,一点劲都没有。”
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,烫得吓人,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,用体温表一测,三十九度六。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,也给月月请了假,扶着她上医院。
到了医院,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染,需要静脉点滴。打上针,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,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∶“爸,你笑什么啊?”我说道∶“月月,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,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。”月月也笑了,说道∶“可不是吗!”
打完针,已到中午,我扶着月月回家。由于有病虚弱,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,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,左侧的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,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,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颤动。
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,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,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,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。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,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。
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亲密地在一起了,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,我的肉棒也略略勃起,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。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,压在我胳膊上的乳房略略放松了一下,但没完全离开。
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,晚上,月月的烧终于退了,但仍全身无力。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,使她半躺半坐,我端着水杯要她吃药。
此时月月已换上了睡裙,从睡裙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,小巧的乳房使胸部的睡裙被顶起,红润的乳头隐隐约约,两腿间的小内裤更是一目了然,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。
“爸,你在看什么?”月月娇嗔道。我的脸一红,忙收回了目光。
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,当我递给她水杯时,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,突然间脸上一红,低下了头。
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,和这么年轻、青春、漂亮的少妇在一起,没有一点邪念,是自欺欺人,但这是儿子的老婆,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。
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,聊得很愉快,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。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,我站起身要走,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,说∶“爸,再坐一会儿嘛,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!”说着,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。
隔着一层衣服,我仍可能感觉到小乳房的尖挺和柔软,一刹那,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。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,一阵暖流冲击我的全身,我也希望和风情无限的儿媳多待一会儿。
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,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。月月凝视着我,我也看着她,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。好一会儿,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,说着说着,月月一下子趴到在我身上,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。望着月月泪眼婆娑,我的心中一片茫然,其实不用多说,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。
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,紧紧压在我胸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乳房即便是隔着衣服,也令我心驰神往,禁欲二年多的我此时此刻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。
儿媳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,身子明显的往后缩了一下,然后又马上贴了上来,小腹使劲顶压着,以至于我的小弟弟都有痛的感觉。她的身躯轻轻抖动着,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,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∶“抱我。抱我。”
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,其实不用她说,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。儿媳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,温湿的唇终于碰上我的嘴。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,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,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一缕薄荷香气缠住了我的舌,动作很熟练。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,我的手从她睡裙底下伸了进去,抚摸着儿媳光滑的小屁股,虽然隔着一层内裤,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。
儿媳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,用手轻轻揉搓着。可能由于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,当我的手沿着她臀沟向前探索时,发觉两腿中间已经湿透。
我把儿媳抱起来平放在床上,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老婆,我走过去关了灯。回来快速脱掉衣服,和月月躺在一起,发现月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睡裙。
屋子虽然黑,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,儿媳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,月月的身体是雪白的,完美的双乳微微的上翘,我只搓揉了几下,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勃起,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。
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,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,躬着上身,抱着我的头,把我的头压向她的乳房,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。
我含着她已经变硬的奶头,使劲吸着、舔着,月月的乳房圆润、乳头小巧,很有弹性。月月在我的舔弄下,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动。
当我把两个乳房都舔遍时,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里,儿媳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,贪婪地用舌头舔吻我的唇舌,她口中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里,我尽情地吸吮着。
我把嘴贴在月月的耳边说∶“月月,你感冒刚好,身体行吗?”月月娇滴滴道∶“人家要嘛!”说着用尖挺的乳房在我胸口磨噌着,手也向下抓住了我直立的阴茎,来回的搓弄着。
我起身将骑坐在我身上的月月平放在床上,亲吻她的阴户,发现她的两片肉唇早已湿透,我一只手扶着我已经坚硬的阴茎,另一只手分开儿媳的两片肉唇,顶了进去。
“啊┅┅好大啊┅┅”儿媳不自觉地呻吟道。在肉棒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刹那,我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,儿媳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绷紧了。
肉棒在紧小的肉洞里进出了几次,我一使劲,肉棒的头部终于顶在了月月的花心上,月月的身体一颤,“啊┅┅”月月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。
每次肉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“扑哧、扑哧”的声音,听到月月的呼吸变得急促,知道她已有快感。确实,我的抽插在加速,月月的动作也由慢变快,动作的幅度也变大,每一次都把我的阴茎完全地吞进小肉洞中,溢出的大量的蜜汁滋润着我的肉棒。
“唔┅┅好舒服┅┅”儿媳用兴奋的口吻呻吟着,同时断断续续地亲吻我的嘴唇。
“啊┅┅啊┅┅我要了┅┅”儿媳低吟着,身体向上一挺,在身体痉挛的同时,包夹我的阴茎的肉洞猛烈收缩,好像要把阴茎吸入更深处似的蠕动。
“啊┅┅我也要射了┅┅”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,肉棒一挺一挺地在儿媳月月的肉洞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液,高潮后的儿媳无力地仰卧着,我忘情地遍吻她的全身。
第二天晚上,当我下班回来时,发现月月正在厨房里做饭。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连衣裙,充份地暴露出她迷人的体形,细腰、肥翘的小屁股总是那么另人着迷。
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,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,月月的身体一颤,随即靠在了我怀里,娇羞道∶“爸,你一回来就欺负人家。”并回过头来微微张开了小口,我伸过嘴唇与她亲密接吻。
我抱起了她,来到我的卧室,把她放在床上,脱下了她的小内裤,并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的腿。昨天,虽然和月月发生了关系,但没有仔细地打量过她的阴部,今天我要好好地玩弄一下可爱的儿媳妇那可爱的小嫩穴。
月月的阴部也和月月本人一样长得很文静,鼓鼓的阴阜部,黑色光泽的茂密阴毛,浅红色的阴唇,真是美艳迷人。她的阴唇很薄,我将阴唇向左右分开,阴户口有如玫瑰花瓣,内部早已湿润,阴户口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粘液,令人神往。我激动地挺举阴茎插入月月的肉洞。
和月月发生关系后,道德和伦理已不复存在,我的心里只有性欲,月月也享受到久违的性快乐,整天笑容满面地。从此,我俩尽情尽性地享受性爱、、、、、、